吴瑞安沉下眸光，没有说话。

“是不方便，还是不敢？”朱晴晴针锋相对：“不知有多少女演员为了这个女一号争破了头，你不把合同亮出来，怎么让大家相信，你们不是在自我炒作？”
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脸色一沉，“我程奕鸣已经沦落到要强迫女人了？”

真是

原来他也有软弱的时候……

“她的公司太小，财力不够，之后的宣传力度根本跟不上，如果你坚持用她的话，这部电影的收益一定会和预期中相差一大截。”

导演松了一口气，语气轻快起来，“大家放心了啊，都去准备一下，下午继续开工。”

“媒体创意宣传大赛……”程子同沉吟片刻，“我认识大赛投资方，可以安排一下……”

“你现在能保护妈妈了，”她说，“因为今天你保护了我。”

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……

“你有病吧！”她使劲推开他，同时抓过刚才被自己丢开的衣服。

她咽了咽喉咙，顿住脚步：“程子同，我是来拍杜明和明子莫的。”
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
程子同轻勾唇角，忽然站起身，“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，我放弃跟你合作。”

“妈，我的好心你当成驴肝肺吗！”他像个孩子一样分辩，俊脸上却掠过一丝可疑的红色。

“你轻车熟路啊，没少偷听你爸说话吧。”符媛儿讥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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